白雅尘看向秦勋,“我知道你爱她,所以容不得别人伤害她,但是秦总你有没有想过,真正把锋利牙齿隐藏的人就是你爱的那个女人?”
“有什么话你直说。”秦勋的情绪没被她牵着走。
摄像头开着,裴陆始终在观察白雅尘的神情举止。
“怎么说呢,见到你们两位我突然很兴奋,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说起了。”白雅尘眼里有笑,却是冷冷的。
秦勋微微眯眼,而裴陆说,“白雅尘,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和警队资源。”
“也许吧。”白雅尘一耸肩,“但我要给你们还原一个连你们都可能不认识的岑词,裴队,你说这算不算浪费时间和警队资源呢?”
裴陆语气沉凉,“说。”
白雅尘也没再跟他们绕弯子,目光重新落在秦勋脸上,似笑非笑,“秦总我问你,你认为那晚如果你没赶到,能发生什么事?”
秦勋面色冷,“小词会没命。”
闻言这话,白雅尘笑出声,像是听了笑话似的。秦勋冷眼看她,嘴角抿成线。
“秦总啊秦总,你经商这么多年,怕是都让别人栽了跟头,永远想不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的工具对吧?”
白雅尘眼里有讥讽,“那天我约岑词来只是想问出沈序的实验,她是沈序的成果,说白了很有研究价值,我为什么要杀她灭口?裴队,如果那晚警方没赶到,我的下场要么就是被秦总给处理了,要么,就是被岑词给杀了。”
裴陆一怔。
秦勋眼睛一眯,“白雅尘,你最好不要信口开河。”
白雅尘抿唇笑,“是我信口开河还是秦总你不敢去探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