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心里压得紧,像是被人放了磐石似的透不过气。
见她不语,岑奶奶问,“怎么了?”
良久后,她才开口,十分艰难,“是啊,成功的是岑词,可……岑词的成功并不是她自己的。”
岑奶奶一怔。
病房外,秦勋在走廊尽头接了电话。
神情很严肃。
他问,“也就是说,宁宇最后的鉴定是死于毒品?”
那边说是。
秦勋沉默片刻,“跟他来往密切的那三位呢?”
那边道,“咱们这边查得挺彻底的,也就宁宇活到前两天才没的,其他三位中的一位早年犯事儿逃逸身亡了,另外两位……”
秦勋见对方迟疑,便问怎么了。
那边说,“另外两位都死于意外,而且我们发现宁宇也是近几年才染上毒品的,之前他只是赌。”
……
秦勋听到最后,问了那边最后一个问题,“他们的事确定不会影响到岑词?”
“确定。”
通话结束后,秦勋陷入沉思。
跟戚苏苏曾经关系最近的人都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也不过是很远的旧相识,影响不了什么。
就像是有计划似的,那些个真正能影响戚苏苏的人都不在了,各种原因,各种巧合。
不,准确说应该是,那些能影响到岑词的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