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冷求求,她许是没注意到,她之前哭湿了她大半片衣衫。
是搂着岑词的。
……
秦勋临睡前主动提及了冷求求的事。
但他说的巧妙,“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方式,但实际上,你把真相挖出来面对,和你埋了真相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在痛苦的时间上其实差不多。”
岑词是个聪明人,当然能听出秦勋的意思来,其实就是或面对,或自我消化。
想了想问他,“冷求求和冷延的事你知道了?”
“以前听你零星提起冷求求的症状,我也是有所怀疑,今天看见冷延,再看冷求求的反应,也猜出个十有八九了。”
秦勋上了床,整个人看着虽倦怠,但也没想着马上睡,靠在床头,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你治疗的方式方法太激进,但好在没出事。”
她没跟秦勋具体说冷求求的事,他却一一看在眼里,这人的眼睛的确是挺毒。
她靠着他,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浴液,他用完,气息里就多了选哪蛊惑人心。岑词懒洋洋地表态,“我明白,如果不去究其根本,她也终有一天能够治愈,但前提是冷霖不能在她身边。所以,我的方式是极端了,但能治标又能治本。”
秦勋低头看她,“你认为冷求求会告冷延?”
岑词沉默片刻,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冷延的这种行为应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