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求求的治疗时间结束后,汤图从治疗室里出来倒咖啡,瞧着冷延带着冷求求离开的车影。
问岑词,“怎么回事儿?晓璇说之前你俩聊天的时候忘关门了,她怕客户听见,觉得咱们门会所喜欢在背后嚼舌根。”
岑词倒了杯咖啡站在窗子前,看着外面姹紫嫣红的夏色,轻声说,“我就是让他俩听到。”
汤图也正好结束上一位客人的咨询,靠在窗玻璃上偷闲,闻言这话倍感奇怪,“为什么?”
这话问完,又联想到前后几次看见冷延和冷求求的场景,蓦地反应过来,惊愕,“不是吧?你是在怀疑他们两个……”
岑词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说,“冷求求的症状虽说是减缓不少,但如果不找到因由,心疾就是枚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能看出来冷求求对冷延的感情很复杂,但是冷延就很直接了。”
“你的直接……是指什么?”汤图吓了一跳。
岑词低头看着杯中的咖啡,思量片刻,说,“冷求求的所有症状,不敢与人有肢体接触,不敢喝带颜色的水,甚至……”
她又回忆了治疗之前那场谈话中冷求求的反应。
继续说,“甚至不敢交男朋友,极大可能都是跟冷延有关。”
汤图闻言瞪大双眼,老天了一声,压低了嗓音,“这……不就是乱伦了吗,所以冷求求心生愧疚?不对……”她仔细捋了岑词刚才的话,皱眉,“冷求求,是被强迫的?”
岑词若有所思,“是不是被强迫的,可能很快就知道了。”
“怎么讲?”
“最晚明天,我想,冷延就能来找我。”
“避开冷求求的治疗时间单独来找你?”
“对。”岑词含笑,“以一种……全新身份。”
汤图好奇,“什么全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