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你配合才行,相信自己的医生是最关键的,否则再好的方案也无济于事。”岑词又问她,“这几天有没有试着喝带颜色的水?”
冷求求唇角微微僵了僵,低垂了眼眸。岑词眼尖,瞧见她的紧张劲又上来了,咽了一下口水。
身边的冷延见状,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不敢喝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没有进一步的尝试,还是尝试失败?”岑词轻声问。
“我……”冷求求迟疑,好半天说,“我没敢尝试。”
然后怯怯抬眼,“岑医生对不起……”
“没有,真的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叔叔说得对,这种事我们要慢慢来。再说了,你已经进步很大了,至少生理上的排斥反应减轻了不是吗?”
话虽这样说,但岑词还是在评估表的其中一栏上打了个x。之前听冷霖说,冷求求已经不大排斥带颜色的水了,照这个进度看,她应该是进入到尝试失败阶段,而不是连尝试都不敢尝试,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儿,她又在后面打了个?
不动声色地抬眼,给与冷求求鼓励,“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闻言这话,冷求求眼里燃起希望,与岑词目光相对,“是吗?岑医生,我真的能治好吗?”
岑词笑了,“当然。”
又道,“你能相信我,我就能把你治好,跟其他人一样,有正常的交际和生活习惯,还有……”
冷求求感兴趣,“还有什么?”
岑词笑着反问,“你还想要什么?”
“我……”冷求求想了半天,摇头,“不知道,我没敢奢求太多。”
“人是要有点野心才行呢。”岑词含笑,“刚才进门的时候你提到了梦,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