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书房这边,秦勋接到了萧杭的电话。
“其实周军资助沈序这件事,说白了就是他吐不吐口了,裴陆做事挺拼效率,顺着这条线找证据不难。”
秦勋面前的茶微凉,他始终没喝。
坐靠椅背,目光落出去,外面是遥遥的万家灯火,老城区的方向,一带霓虹蜿蜒入夜,似星河。新城区开发的楼盘讲究宽敞的视野,不像是老城区的寸土寸金,连对面人家在吃饭或看电视都能瞧得清楚。
手机里萧杭的话他听进耳朵里,多少有些恍惚,半天后才嗯了一声。
“裴陆查案子是老手,他连续两次找了岑词,你觉得他只是请她协助办案那么简单吗?”萧杭问他。
秦勋收回视线,落回杯子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轻涩。他叹说,“萧杭,我现在只想从周军嘴里问出沈序的下落,是死是活,得给我个定论。”
“其他的呢?”
“其他的……”秦勋想了想,放下杯子,“我不想知道了。”
手机那头沉默片刻,“不想确定挽安时跟他们实验的对象是不是一个人?”
“不想。”
“不想知道岑词在沈序的实验里扮演什么角色?”
“不想。”
萧杭在那头顿了顿,又问,“也不想知道,跟沈序走得最近的助手是谁?”
“我查过,在那个项目上,沈序没有最亲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