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薇薇的亲属并不算太欢迎岑词,眼睛里都是警觉和抵触,之前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许是把她当成了潜在的威胁。岑词也是懒得再去解释,既然外界都给她扣上“巫师”的帽子,那就这样也无所谓。
好在闵薇薇亲属也没把她赶出去,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是拎着鲜花和大包小包来的。简单聊了两句后,岑词坐在床边看闵薇薇,心叹,也不知道这几个月她是怎么过的,生生瘦下了一大圈。
脸颊凹陷得厉害,眼底还有乌青。
外伤恢复得七七八八,难养的是外伤。
岑词没由来的难过,又有点自责,如果当初她再给闵薇薇做做思想工作呢?如果当初就坚决反对她放弃治疗呢?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其中一位亲戚开口说话了,有点小心翼翼的——
“岑医生,您看……您本事挺大的,薇薇这种情况,您能叫醒她吗?”
岑词转头看着这人。
“哦,我是看到电视上那么演的,有意念操控什么的,岑医生不是……擅长这点吗?”
岑词莞尔。
少许后轻声说,“很抱歉,我叫不醒她。”
屋子里的几位亲戚都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
好吧,岑词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病房门口闪过一张脸,岑词抬眼跟大家说话时正好捕捉个正着,心生狐疑。等看完了闵薇薇,她从病房出来后,在走廊的拐角处又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