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求求浅抿了嘴,赶忙进了治疗室。
任晓璇悄悄打量了一下那男人。
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侧脸英挺,身材健硕高大,商务t恤、西装裤,看上去成熟内敛,应该是事业有成。任晓璇在心里暗叹:优质男啊,长得挺帅。
……
岑词给冷求求倒了杯白开水。
对于她的情况,岑词早就做好了治疗计划,脱敏治疗势在必得,所以在倒水的时候,岑词故意当着冷求求的面往水里加了一点点蜂蜜。
搅匀,轻声说,“这是我一位客户送我品尝的,说是深山里的百花蜜,口感特别好,你尝尝看。”
冷求求盯着水杯,半天没伸手。
岑词说,“不想喝没关系,先放着吧。”
冷求求点头,看着挺局促,就像是面前摆着的不是一杯水,而是一枚炸弹。
岑词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
她问冷求求最近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有跟人接触皮肤就会过敏。冷求求两只手攥在一起,搭在小腹上,她说,还好,有时候会过敏,有时候就不会。
这像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冷求求的生理反射不是绝对的。
可岑词发现,她的脸色相比上一次更苍白。
她问冷求求最近有没有试着碰触什么人?
冷求求的手攥得更紧了,牙齿挺用力地咬着下唇,许久后才松开,唇瓣上留了挺深的一道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