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蝶闻言笑了,“岑医生,你说的太夸张了。”
陈萱蕊在一旁没吱声,就安静地听着岑词的说辞。
岑词叹气,坐回椅子上,看着娄蝶,“你认为你现在很放松,一切都恢复了,但在我看来你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根被拉紧的橡皮筋,你太紧张、太用力,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吃饭这种事情上,恰恰说明其实你内心很焦虑。”
娄蝶皱紧了眉头。
“听我的话,相信我,不要轻易断药。”岑词放低了语气。
娄蝶轻轻咬着唇,“我可不可以不吃药啊?”
“可以不吃药,但不能不治疗,抑郁症的发病率很高。”岑词说得清楚明白。
娄蝶问她,“还有其他的治疗方式?”
岑词点头,“比如颅磁刺激,再比如认知行为疗法。所以我希望你在拍戏期间,尽量能安排出去门会所的时间。”
……
岑词临别前,娄蝶冷不丁问她,“岑医生,如果我真是病了,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对观众时常存有歉意心理,所以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如果适度的话,这是一种进步,但极端的话就成了病态。抑郁症是有发病期和缓和期,你只要按时服药,有问题随时问我,我保证不会让你病入膏肓。”
“能治好吗?”娄蝶问。
岑词想了想说,“最好的方式就是,与抑郁症和平相处。”
……
因为怕被狗仔队发现,所以陈萱蕊送的岑词下楼,等车的时候,陈萱蕊忍不住问岑词,“其实蝶姐的情况加重了是吗?”
岑词没隐瞒,“是。前阵子她应该坚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