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确没多深。
不过就是玻璃杯打碎了,她的手就被碎玻璃划了一下,现下血也止住了,只是秦勋这脸色怎么看着都不大好看。
岑词不说话了,在她三番两次解释都不见缓和气氛的情况下,她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嘴。
岂料秦勋抬眼看了看她,“怎么不继续说了?”
岑词愣了片刻,喃喃,“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分析羊小桃失踪案件的时候冷静沉着的,治疗病人果断不拖泥带水的,现在又一脸呆萌和傻乎乎,秦勋心里的滞闷就莫名一扫而光,忍不住笑了。
真是跟她生不起来这气。
岑词见他笑了,也扬唇浅笑,“情绪好了?”
秦勋收拾好医药箱,先搁一旁,拉着她的手顺势坐在旁边,似赌气还似认真的成分,“你这份工作危险系数不小,干脆别做了。”
闻言这话岑词愕然,抬起受伤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为这儿?”
这点伤还叫伤啊?
那走在路上也挺危险,说不准就被什么东西给撞一下呢。
秦勋叹气,“你明白我的意思。”
从事心理研究,接触的大多人性险恶,那些隐着心理疾病的,落在行为举止上那就是招招能要人命。
“伤手事小,丢命事大,自打我认识你以来,哪个病人让人省心了?”秦勋道,“你腿、脖子的伤都忘了是吧。”
岑词抽回手轻笑,“成,我不工作了,你养我。”
“行。”秦勋回答得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