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图叹气。
秦勋看着她道,“就像是倪荞起身关房门的动作,这动作明摆着是在告诉我们,那几间房里有问题。”
汤图嘴角微微一滞,很快轻声道,“也许就是情急之下吧。”
“所以,如果没有你步步相逼,她怎么会有情急之下的动作?”
汤图又是一声叹气,“我也算是瞎猫碰死耗子,话赶话可能就赶上了。”
说完这话她起了身,又抻抻腰,下巴冲着岑词治疗室一扬,“你且等着吧,这几次里头的那位都是大晚上来,还做了延时,等完事估摸着也得十一点多。要不说啊,顾客就是上帝,你们再忙也能支配自己的时间,我们呢,只能依着你们来调整我们的时间,累哦。”
“一起吧,送你。”秦勋建议。
汤图连连摆手,“不了,我可不想等她,这些天太困了,我早点回去休息,不做你俩的电灯泡了。”
等汤图走后,秦勋在想她刚才说话的神情,很明显,她对那日在倪荞家的事很不满意,甚至都不愿意多提。
不愿多提……
明明是羊小桃的事,她为什么不愿多提?
……
秦勋是被玻璃杯被砸碎的声音给惊醒的!
睁眼的瞬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等岑词的时候竟不知不觉睡着了,手间的杂志滑落在地板上,摊开的页面是一篇专访。
他弯身拾起杂志,顺势瞅了一眼专访上的照片,照片下方写着:白雅尘。
最新一期的访谈。
这倒是奇了,听岑词说,白雅尘向来低调,不爱登报上杂志,看来,白雅尘也未必那么清心寡欲。
又是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