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逃?”秦勋看出她目光里的躲躲闪闪,伸手箍住她的胳膊。
“什么叫又逃?”岑词嘴硬,“衣衫不整有失体面,我得有点待客之道。”
“赤诚相见挺好。”秦勋故意道,“就这,我还觉得你穿多了。”
岑词脸一烫,推了他一把。
果然,这男人一上了床脱掉了外衣的同时也扯了高级文明的标签。
……
岑词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家居服,在此之前,她在衣帽间没少做心理建设,光是深呼吸动作就做出了健身级的标准。
她是万万没想到秦勋能直登家门。
能促使岑词有“逃”的潜意识,纯粹是因为她觉得昨晚的事是秦勋酒后起性,他是醉的,但她清醒,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她都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
但是他呢?
醒来之后还记得吗?
就算记得能记住多少?
哪怕清清楚楚记得,那他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是自己一时冲动?
重要的是她认为,依照秦勋的性子,清醒之后在面对失控事件时不会如此咄咄逼人,他做人做事一般都会给自己和旁人台阶下,是个考虑周全的男人。
像是这种事,他极大可能是给她发信息,讲明自己的立场,给她足够思考空间。
绝不像现在,登门入室,逼问她,为什么逃?
秦勋早就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顺带的,茶几上还多了果盘……
反客为主不说,还不忘善待自己的嘴。
手脚够麻利的了。
“我要跟你郑重声明,我今早上不是逃。”岑词坐下后为自己辩解,“我收到工作上的信息,必须得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