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摇头,“我去看了,他没病。”
秦勋挑挑眉。
“解释起来很简单,要么他在装神弄鬼,要么他真能看见神鬼。”
“最后呢?”
“不了了之。”岑词一耸肩,“无解。”
说到这儿她又补上句,“同样的道理,不是所有事都要个解释的。”
秦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胳膊,“所以,解释不了的问题最后都归于神学?”
“梦里梦见个人,掐着我不放,我可以想象成那人从我梦里出来跑到现实里真把我给掐了,当然,也有另一种解释——”岑词放下筷子,双手怀抱,两手搭在左右手臂上,位置恰好就是淤青处。
秦勋明白了,低笑,“对自己下手挺狠啊。”
“梦里多舛,人的生理会启动保护机制,我这也算是无意识中间接地缓解梦中压力。”
“梦见什么了?”
岑词喝咖啡的动作稍作停滞,少许,浅笑,“ 忘了。”
……
岑词匆匆而来什么都没带,便想着至少简单买些换洗的衣物和护肤品之类。秦勋上心,吃过饭后她还没提这茬,他就主动担当起司机加导购,带着她直奔商场。
岑词觉得他有点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