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抬眼瞅了他一下,紧跟着笑了,指了指他的裤腿,“大长腿的烦恼啊。”
家居裤短了一截,成了吊腿裤,他说,“好在肥瘦合适。”
“一般裤子满足不了你的大长腿。”岑词手里端着托盘走到沙发旁坐下,托盘里放了只咖啡壶和两只咖啡杯,外加一碗橙色似汤的东西。
“什么?”秦勋坐过来。
“醒酒茶,虽然煮得面相不是很好,但起码不会让你第二天难受。当然你觉得没必要的话也可以喝咖啡,我煮咖啡的手艺还成。”
秦勋经常应酬,酒量早就练出来了,所以今晚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还是捧了岑词的场,不叫她白忙,便喝了那碗解酒茶。岑词倒了咖啡,边喝边看着他。
秦勋放下碗,说了实话,“确实煮得难喝。”
“我就是照着说明书上煮的。”
“所以说你的厨艺得有多差。”秦勋笑说。
还真是狗咬吕洞宾。
秦勋接过咖啡壶,倒了杯咖啡,她倒也没说大话,这咖啡煮得倒是不错,气味香醇厚重,是深焙过的豆子。岑词跟他说,“是汤图从土耳其带回来的土咖啡豆子,没她这次订回来的品相好,但我觉得煮起来的口感和色泽不错。不过你确定大晚上的你要喝?不怕睡不着?”
“睡不着才能做点什么事,否则不就浪费这一晚了。”秦勋微笑。
岑词抿笑,故意问,“做点什么事?”
“处心积虑留夜,面对的又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你说我想做什么?”秦勋慢悠悠说。
“好吧。”岑词笑。
她的睡眠算不得是无坚不摧,也会有失眠的时候,但对于她来说,睡前一杯咖啡或牛奶并不能决定她的睡眠质量。最近这段时间她入睡后的质量不好,经常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个哭哭啼啼的女孩,看不清具体长相,醒了之后就会忘了大半剧情,只能记得零星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