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勋微微一笑,“好。”
就这样又把影像资料重新看了一遍,放慢了速度。
然而,不管把速度放得有多慢,他们看到的就只有羊小桃一人。
最后汤图累得靠在椅子上阖着眼,揉着眼角皱着眉说,“不会这么邪门吧?”
岑词若有所思,“找时间我去问问羊小桃。”
汤图没说话,一时间觉得胸腔发沉发闷,这件事听着像是没什么,但越想越觉得脊梁骨发凉。如果羊小桃撒谎,那她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因为生病请假就想个借口吧?哪有这么幼稚?再说了,她这次生病算的就是工伤。
如果她没说谎,那她看见的到底是个什么?
正想着,秦勋起了身往外走,岑词紧跟其后,汤图见状也赶忙起身跟上。
秦勋先去了后院,也就是岑词窗外的位置。后院照比前院的面积能大一些,栽了花草和四季常青的松柏,圣诞夜下了雪,院落的花草枯枝上的积雪未化,只清了中间的一条羊肠小道。
如果羊小桃没撒谎,如果那晚羊小桃进了大门并没发现前院有什么异常,那突然出现的男人最有可能是早就藏在门会所里。前院藏不住,屋子里锁着他进不去,那极有可能就是藏在后院。
这是秦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