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板看着镜子里的岑词,笑说,秦勋这个人眼眶高,多少姑娘往他身上扑,也没见他带谁来我这试过衣服。
岑词心跳得不规则,但言辞风轻云淡的,“或许去过商场,又或许其他礼裙店呢。”
“那他怎么不带你去商场?我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因为我这里除了礼裙,就只有婚纱。”万老板将最后一根带子替她系好,似笑非笑的。
岑词的呼吸蓦地急促。
又眼尖瞧见了万老板的神情,心头一个想法就隐隐浮动了。
最后选定的是一袭红色晚礼裙,嫣红色,岑词皮肤本来就白,那细细的蕾丝和大胆的颜色设计衬得她肤色更白润如羊脂。其实还有一件奶白色的礼裙,岑词迟疑着不知选哪件,秦勋笑说两件都带上,她觉得没必要,又不是名媛交际花,像是这种场合她并不喜欢参加,而平时也不常参加。
秦勋为她拍板敲定了红色这件,说,这个颜色能把你的野心勾出来。
野心?
她哪来的野心?等上了车后,秦勋跟她说,“你看着与世无争,实际上是有野心的,野心是刻在你骨子里,然后从眼睛流露出来。”
岑词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