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两人睡着也不奇怪了。
“竹的天与咒缚可太稀奇了。”五条悟说,“之前在家里翻资料的时候本想找个一模一样的术式记录出来,但是没找到。”他耸了耸肩,“不过按照老爷爷说的,这种特殊的天与咒缚,五条家记录的很少。”
夏油杰看他一眼:“五条家不是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吗?”怎么连个天与咒缚的记录都很少?
五条悟:“对,但是目前咒术界已知的天与咒缚出自禅院家。”
“加茂家我不清楚,反正禅院家出的天与咒缚应该比五条家多。”五条悟说着,突发奇想:“竹难不成有禅院家的血脉?”
夏油杰一阵恶寒:“可别,竹自己都说了他是华国人,虽然是混血,但是他在这边的伯公?反正竹的亲戚,是姓鸠山呢。”
和禅院家扯不上一点关系。
五条悟:“要是竹能跟禅院家扯上关系,竹自己都要呕死了。”他可是非常讨厌禅院家呢。
夏油杰看着船上端木听竹的背包,“竹的天赋衍生出了他的术式……而竹的术式效果又很强大啊。”
五条悟翻了个身:“换个角度,就是说竹的术式效果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他的天赋。”
夏油杰惊讶:“那竹的艺术型天赋是得有多高?”
五条悟:“谁知道……不过符合‘绝对’这个概念的话,竹应该是艺术型领域天才。不然也不会给他一个捏泥巴的术式了。”
夏油杰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五条悟说竹的术式是捏泥巴了,不由得笑了一声:“已经很久没听你说竹玩泥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