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课是咒灵人偶代的，第二天家入硝子就从端木听竹这里知道了昨天的所有过程。

家入硝子：“所以伏黑姐弟现在算是……？”

端木听竹：“悟年纪轻轻，一双儿女。”

家入硝子：“……”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家入硝子说着，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冥冥学姐跟我说，你做的车票很好用。”端木听竹苦笑：“之前就用车票，没困住那波人。”

“车票应该算是一种结界术，他们手里应该会有破除结界的咒具或者术式。”家入硝子分析道，顺手抖了抖烟灰，“能破开结界的术式、咒具还挺少见的。”她想起自己用反转术式救下的那些咒术师。

“竹，你的术式能创造术式，也能建模出无下限，那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一种术式的复制？”家入硝子问道。

端木听竹点点头：“可能吧，但是我没办法做出反转术式，除非我本身就会反转术式。”他看着家入硝子，温和道：“硝子是不想再看见那么多咒术师受到伤害了，对吗？”

家入硝子嗯了一声，“咒术界说，五条悟的出生，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咒术界的平衡，所以特级咒灵和一级咒灵变得更多，而咒术师这边的成长太慢。”

端木听竹沉默了一会。

“悟出生改变了咒术界的平衡？？？”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种封建圣子生来就是要拯救世界的感觉？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套！

“对，悟是几百年才能遇见一次的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