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见这天要变了,只怕一会儿有一场暴雪,于是他从行李箱里翻找出围巾,套在了彭莱脖子上,为她系上暖和的围巾。
“起风了,围上围巾。”秦深边系围巾边说。
彭莱将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嘴巴:“谢了。”
因为明天要坐火车回去,因而彭莱和秦深饭后就打车去火车站,他们打算在火车站附近住一晚,明天方便坐车,不用再打车从偏远的市区过来。
他们抵达火车站附近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大雪也撒盐扯絮般下了起来。
雪下得大,不一会儿就将这座城市给染白。
彭莱推开旅馆房间的窗,望着外头纷飞的大雪,心里若有所思。
秦深把厚衣服从行李箱里找出来:“看样子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明天肯定很冷,得穿多点。”
彭莱回头一笑:“是,早春的雪总是比寒冬的冷。”
彭莱看了眼空调,空调正在制热。
饶是如此,房间内仍感觉在一股寒气窜动。
这场早春的雪,比想像中的要大,要冷。
由于雪下得那么大,原本想出去逛逛的彭莱都打消了这个念头,早早就抱着秦深这个人体暖炉睡觉了。
次日中午,雪还在下,已经下了一夜一个上午了。
现在的雪小了很多,但没有停,火车站广场的积雪已经到小腿位置了。
此时此刻,彭莱和秦深在火车站旁的馄饨店吃馄饨当午饭,因为恶劣天气,出行的人并往常少许多。
馄饨老板穿得异常臃肿,望着灰压压飘雪的天空,叹道:“这雪有得下呀。”
秦深听到这话,不安地看向外头,一片白雪苍茫,皑皑的白雪仿佛望不到尽头。
“我在观音山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那么大的雪。”秦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