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子赖在小叔家不肯回来了,这样也好,一来他和小叔的儿子有伴,二来,他不在,也没人打扰我们两人,晚上想叫就叫,不怕吵到人。”
彭莱在桌底下踢了一脚秦深:“谁叫呀。”
秦深笑说:“你叫得最欢。”
“……”
在床第之事这方面,彭莱不喜欢压抑着自己,但她却觉得刚刚秦深说那话是在阴阳怪气,或者是在开黄腔。
彭莱记仇,所以,在一次欢好时,她全程没声响,表现得如古井无波。
正起兴的秦深红着眼睛看她:“怎么不叫?”
“没感觉,叫什么叫。”
“别嘴硬。”
彭莱哂笑:“你才嘴硬。
后面,秦深用实力来证明到底是谁嘴硬。
最后,彭莱还是输了。
她还是叫了出声,她还迷迷糊糊喊了好几声“阿深,阿深……”
………
过去的两天,秦深忙完最后一批画就没再接活,也没再骑车去搭客。
彭莱问过他为什么不去工作,秦深说时间不多了,想用最后的时间好好陪陪她。
彭莱了然,心中暗暗算了算日子,还剩七天,正好一个星期。
“那后面这些日子你准备在家陪着我?“彭莱问。
秦深:“看你想干嘛,总之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