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去后,秦深把自己的床铺被褥换了一床新的,刚洗完晒干的。
彭莱躺在上边还能闻到阳光晒干的洗衣粉味,清淡的皂感,没有一丝廉价的味道………
彼时,山水相逢,烟云化雨。
“我们小声点,别吵醒子煜了。”秦深压低声音在彭莱耳边。
面色潮红的彭莱半眯着眼,意识模糊地嗯了声。
房间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泡,灯泡钨丝都发黑了,光线显得迷离暧昧。
“……阿深……”彭莱声线嘤咛地喊他。
“你刚叫我什么?”他俯在她耳边,滚烫的气息灼热了她的耳窝。
“嗯?”彭莱哼叽了几声。
“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彭莱呼吸短促,声音颤抖地喊了一遍:“阿深。”
“阿深”这两个字好像让他更兴奋了。
………
凌晨的月光已经黯淡了许多,但仍有清辉流淌。
月光洒进半开的窗户,彭莱躺在秦深的怀里,望着床边窗外的月色。
“怎么了?”秦深见她神思恍惚,“累着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彭莱摇头,把脸埋进秦深颈窝处:“没事,我很好。”
秦深动作很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像在抚摸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