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莱害了声,说:“有些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没有什么道理规律好讲。”
来喜:“……”
只见来喜哼了声,抱着碗回去自己原来那桌了。
彭莱淡笑摇头。
秦深看着彭莱碗里的虾,都凉了:“怎么不吃。”
彭莱将碗里的虾全部夹到秦深的碗里:“我海鲜过敏。”
秦深恍然明了,于是说:“你干嘛和来喜置气,她就那样的小性子。”
彭莱笑笑:“我才没和她置气,我逗她玩呢。”
说完,彭莱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你慢慢吃,我到处走走。”
彭莱离了席,在摆酒席的前院绕到后院。
后院也摆了几桌,彭莱见后院也有人在吃席,就想原路返回,却听到有女生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到女生说不要不要,随即又听到男人的淫荡笑和语气下流的说话声。
“看看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你那么厉害你脱她内裤呀!”
“太没用了吧你们,一个女的都搞不定。”
彭莱觉得不对劲儿,问了边上吃席的大叔:“里面在干嘛。”
大叔吃得满嘴是油:“大家和伴娘闹着玩而已,喜庆嘛,闹闹大家都开心!”
彭莱愣怔,这不是婚闹吗,
不对,应该是猥亵吧,甚至可以说是强奸!
彭莱大脑瞬间炸开,她二话就抄手边的啤酒瓶,气势汹汹地往后院房间里去,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新郎被扒光,只剩一条内裤,被绑在椅子上,脸上用油彩笔画满全身,新娘被喷得全身都是泡沫傻傻在一边看着,而伴娘被几个大男人按在床上强吻,撕扯衣服,哭喊得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