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莱笑得更深,走近了一步:“为我做的?”
秦深神色莫名紧张起来,眼神有些闪烁。
彭莱再近一步,秦深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为我做的就为我做咯,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为什么不承认?”彭莱拿簪子戳了戳秦深结实的胸口,瞳孔微沉,眼神光晦暗不明。
秦深只觉喉咙干涩,声音有些哑:“我无聊做的。”
彭莱做出惊讶的表情,哦了声,目光上抬:“是么?”
秦深知道她不信,没想解释那边多,想绕过彭莱直接去斋堂。却不承想彭莱推搡了一下秦深,秦深被推到旁边的菩提树下,后背接到树干了,树上枝叶簌簌摇晃作响。
彭莱步步紧逼,秦深无路可退。
“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不能走。”彭莱把玩着簪子,不依不饶地盯着秦深,嘴角噙着蔫坏的笑。
秦深下垂眼眸,与彭莱的目光赤裸裸地相撞起来,视线交缠,气息混杂,有男人洗完澡后身上清新干净的皂香,也有女人身上古朴幽远的东方木质调香水味。
饱满鲜艳的嘴唇格外水润有光泽,双唇翕动,声音娇媚:“说嘛,我就只是想听你亲口说。”
秦深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潮热的气息喷在彭莱的脸上,酥酥痒痒的。
“是。”秦深说。
彭莱挑眉勾唇,语气蛊惑:“是什么?”
“就是为你做的,这样你就不用拿筷子弄头发了。”秦深如实说了出去。
在他发现彭莱一直用筷子挽头发开始就是想着要找一块好的木头做一五簪子出来给她。
每天的午休时间他都在房间去做这支玫瑰木簪。
终于听到秦深承认了,彭莱笑出声,奸计得逞地笑着:“既然是为我做的,那我就不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