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莱只是悠悠地叹气,无话可说。
秦深问:“那个你的活什么时候开始干?”
彭莱看他:“急什么,还早着呢,现在你需要的就是陪我说说话。”
说完话,彭莱还不忘冲他抛了道春风含笑的眼神,
“……”
站在门的彭莱还保持着扶门的姿势,只见她一用力,将房门完全推开。
她抬眸瞪秦深,示意堵在门口的秦深闪到一边。
秦深微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来。
彭莱迈过有砖头高的门槛,目光扫视着秦深的房间。
秦深的房间比彭莱住那间要大一些,有两个窗,光线和通风都很好。
床铺被褥看着很干净整洁,这和彭莱想像中不太一样。
她总以为男人的房间是脏乱臭的,事实并非如此。
虽说秦深的房间算不上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但东西物品都归置整齐,肉眼看上去给人感觉并不凌乱。
房间里除了床,衣柜,书桌还有一面书架。
书架上陈列着许多书,大多是国学经典和一些佛教经书以及讲佛理的书。
不仅如此,书桌上铺着宣纸,纸上是抄到一半的《心经》,字体是方正的楷书。
桌面木质的笔架悬挂着毛笔,旁侧还有一方砚台,压纸木,书桌旁的墙上还挂着观音像和佛陀画。
房间里并无异香,反倒有股清雅古朴的檀香气息,像是身处深山古刹的感觉。
彭莱扫视了一圈,发现窗台上放了一顶如手掌大小的小巧香炉,香炉内的镂花盖子飘出冉冉轻烟,里头燃着檀香。
彭莱有些讶然,这活脱脱是一个信佛的文人雅士的房间呀!
彭莱笃定,秦深信佛。
像秦深这种长相粗犷,身材高大的糙汉,房间却是古韵悠长的文雅之风,而且还抄《心经》戴佛珠,信佛。
这种反差感让彭莱对这个男人的兴趣拉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