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沉沉呼吸着,平静了紊乱的思绪,克制着腹间乱窜的欲火,随后拿开了彭莱的手,刻意地站远了一点与她隔出一个人的位置。
“我记住你了,你叫彭莱。”
彭莱嗯了声,笑说:“记得就好。”
“快去洗澡吧,挺晚了。”
彭莱拿起红色塑料袋,在秦深眼前晃了晃:“谢啦,阿深。”
她学着村里人叫他阿深。
………
洗完澡出来的彭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去敲秦深的房门。
敲门几下秦深才过来开门。
“怎么了?
彭莱指着厕所的方向,说:“你家厕所的门不太好呀,感觉随时要散架了。”
刚才洗澡时,彭莱发现厕所门的五金件固定的螺丝都松脱了,木质的门也因为常年的潮湿而出现了腐烂的迹象,尤其是固定门开合页住置的木头,都腐了。
彭莱感觉稍用点力关门,这扇门都能掉下来。
秦深知道自己家厕所门的事,一直想找时间换扇门,可就是一直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又懒得动了。
“嗯?”彭莱见秦深没说话,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你家厕所门要掉了!”
秦深哦了声。
“你就哦?”
“明天我找工具来修。”
“……”
“你脸上有水。”秦深忽而转了话头,指了指彭莱左边的脸。
彭莱故意摸了摸右脸:“哪里呀?”
秦深:“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