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讪讪说:“我也知道是我想得多,可忍不住去想。”
“妈,宴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有主意的时候,您想想自己二十出头的时候,是不是所有的话都会听家里人讲的?为什么有那么多家里拦着不让结婚,可依旧嫁了的姑娘?”
“那就让她和秦斌继续好?”
周母只觉得这件事比吃了三个月的剩饭还让人恶心。
秦斌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自己都没挑他,他竟然这样对宴章?
“也不是。宴章现在舍不得秦斌,你越是拦她越是叛逆,反倒是按周宴熹这种做法,让她冷静冷静,慢慢或许她就想开了。”
时间就是最好的解药。
出去玩一玩,散一散心,将精力分散分散。
慢慢回过头,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可笑。
“念念啊,你知道妈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拿着她去赌。”
陈念眨眨眼:“那不然这样,妈你带着宴章出去转转,陪她购物也好陪她散心也罢,多待一段时间。”
周母那一身非常贵的名牌,坐在陈念的床垫上,她本人唉声叹气:“都是冤家!”
一件事没了,一件事又起。
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又走了。
丁姥姥问陈念:“你婆婆来干什么?”
“说点私密话。”
丁姥姥撇嘴:“你这婆婆对你还算不错。”
都离婚了,家里有事还来找小乖解决呢?
陈念对着姥姥将话题岔开,道:“姥姥,过些天可能要买些家具,我们一起去看看啊,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床,好买给你。”
丁姥姥叹气:“我都这把年纪,住什么样的床都行,就是……”
可怜丁强还住在那个小破屋子里。
陈念装作没有听懂姥姥的内涵,转身进了厨房。丁香忙了一身的汗,原本以为亲家会留在这里吃饭,结果饭马上做好了,人家走了,这事儿闹的,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