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
丁莉推开门就离开了家。
医院。
丁香原本就很憋气,丁姥姥来了嘴就没闲着,各种问候周宴熹全家。
可给姥姥气坏了。
气得心脏乱跳了半天。
“就两个破钱就牛逼成这样?你说离婚就离婚连个理由都不给……”然后附赠一连串的国骂。
“妈,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丁香有些发火。
孩子还睡着呢,你就坐在这里骂人。
骂人顶用的话,谁都去骂了。
丁姥姥恶狠狠瞪着眼珠子:“咋?我骂他还不行了?你还护着他!你分不清里外是不是?好好的孩子被他坑成这样,这就变成了二婚,将来可怎么办啊?”
丁姥姥恨死周宴熹了。
年纪轻轻,就离了婚,别人打听怎么说?
“别一口一个二婚二婚,我听着心烦。”丁香吼了出来。
丁姥姥成功闭上了嘴巴。
开始默默流泪。
丁香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不太流通,她喘不过来气。
出了病房,走到走廊上拉开走廊的窗户,外面的冷空气突然扑面而进,她才感觉到自己仿佛又能呼吸了一样。
呼呼的冷风从窗口争前恐后的挤进走廊,黄阿姨伸出手将窗户又关上。
“这样会感冒的。”
丁香是有苦难言,道:“我这心有点热。”
黄阿姨扶着丁香去了一旁的长椅坐了会儿。
安慰道:“这话其实也不该我说,但离了也好。遇上这样的人早离就是早享福,咱们陈念长得好脑子也很聪明什么样的男人遇不到?离开他,那就对了。”
其实就是自己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