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去拿车钥匙,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不是搞错了。”
她女儿怎么可能在机场大喊大闹?
弄错人了吧?
是不是陈念陪同学去机场送人,她同学怎么了?
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丁香很快开着车去了机场。
……
丁香有点懵。
什么就离婚?
怎么就离婚了?
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打给你婆婆。”
说着话就要打电话。
而陈念依旧守在机场,不肯离开。
周母接到电话,她也很无奈。
周宴熹甚至都没和她招呼一声,说就是今天离开。
全家人都想不明白儿子的举动,宴章私下偷偷和她说,是不是外面的女人怀孕了?所以只能这样处理?
周母现在属于是哑巴吃黄连,她任何话都讲不出口。
丁香试着叫自己情绪稳定下来:“亲家母,宴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和小乖开这样的玩笑。”
周母只觉得天灵盖更疼了。
“我……”
她不敢说自己知道。
陈念从下午蹲到晚上,一直到晚上12点钟。
其实国内的航班已经没有几班了。
丁香劝她:“咱们先回家等着,也许他就是开个玩笑呢。”
想不通。
处事那样缜密的女婿会开出来这样的玩笑。
丁香心里隐约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她觉得周宴熹,可能并不是临时起意。
很多的细节,如果细细推敲的话,经不起推的。
叫来司机,好不容易把陈念带回了家。
陈念身上早就已经被汗拿透,小身板在下车的时候又吹了风,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