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做了公证呢?”
乔律师据实相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您以后真的发生任何意外,周家的债务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乔律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周宴熹这是要保全陈念?
以这种方式保全?
这么多年,他打过很多的官司。
各种各样的婚姻都有见过。
唯独眼前的这种,没有。
从未有过。
而且周宴熹同陈念结婚,既没有二十年也没十年。
“我现在需要你替我草拟一份……”
……
陈念回到家,丁香接过她的包。
“怎么看起来一点精神没有?”
“妈,宴熹回来了吗?”陈念问母亲。
丁香一头雾水:“没有啊,还没到时间。”
如果五点左右周宴熹没有进门,那就说明也许是公司有事情。
大部分他晚归都会给家里来电话,少数也有通知不到的情况。
忙呗。
都得理解。
“怎么了?”丁香见女儿情绪有些不对。
陈念甩甩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或许是真的想多了吧?
他只是想事情闪了下神,自己就这样东想西想,好像不好。
“对了,他妹妹今天生了。”陈念提起那个孩子,一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