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黄阿姨走人啊?”陈念问。
周宴熹皱眉:“家里不是菜市场,我们也不是判官没有必要去听别人的家长里短。”
他雇人回来,就是为了得到清净。
现在这人给他带来的不是清净,那就证明应该走人了。
“话是这样说,你说的我也赞同。”陈念猛点头。
“还是但是是吗?”周宴熹太熟悉陈念的套路。
陈念狗腿的将拖鞋送到他脚前:“但是……做人嘛得有温度,虽然我们不是判官,但做人也不好冷血无情。黄阿姨家里的事情我清楚,能不能交给我来处理?”
“所以,你就要替她离婚?”
乔律师不会有事情隐瞒他。
这是个小事儿。
周宴熹只是觉得陈念吧……
太单纯了。
“事出有因。”
他伸手捏了捏陈念的脸蛋。
“你捏疼我了。”陈念抱怨。
干嘛掐她的脸?
好生气!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自然可以处理。”他说。
径直拿着电脑上了楼。
“那我处理了啊?”陈念站在楼下对着他说。
周宴熹没有理她。
陈念的做法很简单,替黄阿姨找了律师,然后起诉离婚。
陈家自然请不起律师,但他们会胡搅蛮缠。
人得了肝癌,也就是几年的时间,法律支持离婚凭什么?
老太婆在法庭上大闹。
讲黄阿姨这些年不顾家,讲黄阿姨的风流史,然后讲女人应该如何从一而终。
黄阿姨只是静静坐在后面,她的双手因为激动捏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