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熹将那个小碗重新拿回到手里,吹了吹粥送到她的嘴边。
“你好的时候,也打不过老虎。”
“就那个意思说说而已。”
她又不是武松,也没喝酒。
“张嘴。”
陈念听话张开了嘴巴,煮的糯糯的粥送进嘴巴里很快沿着食道下滑。
胃里空了许久,吃进来这暖暖滑滑的粥,格外舒服。
她眯了眯眼睛。
一脸感慨:“你说让你喂一次饭,值不值十万?”
周宴熹拿着毛巾替她擦擦嘴角。
“你给我?”
“行啊,给你写个借条。”钱的话,她是给不起了!
现在给不起,不代表以后给不起。
以后的话,等她光宗耀祖,顺便包养丈夫。
“借条就算了。”周宴熹再次将汤匙送了过来。
一汤匙跟着一汤匙。
大约吃了小半碗,她吃不进去,摆了摆手。
“那晚上宴熹陪你,妈就先回家了。”丁香送完人回来,准备家去。
女儿现在好了很多,她留下来也是麻烦。
加上做岳母不好和女婿睡在同一空间。
就算这个空间里还有陈念,那也不方便。
“妈,我送你出去。”周宴熹起身。
丁香摇摇头:“别来回折腾了,也不是外人。”
来回送啊接的,那都是做给外人瞧的,自己人不讲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