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很困,然后去了一趟周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气得半死,气地太过于激动,现在睡不着了。

“我去冲个澡。”

他指指浴室,然后进去冲凉。

……

周家。

周父唉声叹气回了房间。

怎么睡?

周母将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两盏台灯,灯光昏黄照在屋子里的角落。

“怪儿子?”周母问丈夫。

“宴熹肯定有办法。”周父如此说。

他就是觉得,大哥都跪下了……

周母替丈夫掰这个道理:“我也知道你和大哥兄弟情深,可这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咱们不说受害者是我们女儿怎么样的,你就看宴生那个态度,他哪里知道错了?有钱就可以糟蹋别人?这就不是赔钱能解决的事情,你说赔钱,赔多少合适?”

周父有些哑口无言,但毕竟是亲侄子。

还是替周宴生辩解两句:“宴生也说那个女孩子就是出来混的……”

周母瞪丈夫:“是不是你知道?就算是只要她没同意周宴生这就是犯法!”

周父:“……”

“还有啊,你别拿这件事来难为我儿子,我好好的儿子还得去替人擦这种屁股,擦了以后留下的就是隐患,将来真的闹出来,舆论能用口水把宴熹淹了。”

周父讪讪解释:“我就是想让他帮帮忙联系联系关系,看看这件事能不能压下去。”

“大哥经商这些年,难道一个朋友都没交下?出了事情就推到我儿子的身上,明天开盘还不知道股价会跌成什么样呢,我们的损失谁来买单?”

周父长叹气。

“我也没说什么。”

“你是没说什么,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