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想着母亲终究是要跟着弟弟一家一起生活。

现在嘛。

有这个钱,她拿出去捐了也不会便宜丁强。

“哎呦别生气了,因为别人的事情把自己气够呛不值当。”

陈念劝了几句,回了楼上房间。

周宴熹刚刚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戴哪个手表?”陈念走进装表的那些柜之前,问他。

“妈还生气呢?”

“没办法,都是家庭琐事,兄弟姐妹多就会这样。”像她就不会。

她是独生子女,家里就她一个,想要闹起来都难。

“手术你去找翁医生,应该问题不大。”周宴熹如此道。

就连普通医院都说是个小手术,那养和这种手术大概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嗯,我下课就去找翁医生。”陈念将手表递给他。

生气是生气,但姥姥她不会不管。

姥姥都这样大的年纪了,拖不起。

其实可悲的就是,大概除了她妈真的不会有人肯掏钱的!

养儿防老。

想到这几个字,陈念只想叹气。

这个儿也得看怎么去养。

养得好就什么都行,养不好……恐怕事事都难。

她姥姥现在才多大呀,能走能动都被人嫌弃成这样,这还有退休工资呢。

等到了不能走不能动,岂不是要被人嫌弃死。

周宴熹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他指的是丁姥姥动手术的钱。

“养孩子感觉和赌博似的,没人知道最后的结局。”陈念抱抱周宴熹的腰,一脸感慨。

周宴熹伸手圈住她的小肩膀。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