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宴熹在的时候,他觉得宴熹管得多。
等到宴熹不在了,自己大哥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想到董事会,周父幽幽叹口气:“他还算是有点当哥哥的样子。”
周母笑道:“都是一个爸妈生的,当时也就嘴头上讲两句狠话。我当时就说你做的事情欠考虑,非把自己也搅和进去,你说现在弄成这样。”
难不成也学女儿那样,给儿子道歉?
周父不见的是一丝不后悔,但事情已经这样,后悔也无济于事。
周家显贵,可周父的骨子里并没有多少当家主人的气质,可见周宴熹的爷爷活着的时候,周父并没有接受过继承人的教育。
过去养皇上和养王爷,那也是两种方法。
周家也是一样。
“我就一个女儿,我做父亲的不护着她谁护着她?”周父忍不住为自己狡辩。
说是为了周宴章,他与周宴熹都清楚,当时闹成那个样子为的是什么!
不过就是话赶话,将全部的真心话都讲了出来而已。
讲就讲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周母笑了笑,眼中闪过几分欲言又止。
想劝,可晓得这件事不能劝。
劝不好就会将丈夫的自尊踩碎一地,那时候夫妻感情也受考验。
“行了,改明儿我得去烧两柱香,两个小祖宗都消停了我也就放心了。”周母如此说,又道:“宴熹还是挺有哥哥的样,宴章这孩子不太懂事。”
周父叹口气:“我也不喜欢秦斌,可还有几个月就马上生了,她自己高兴就好。”
养女儿不就为了让孩子顺心嘛。
你想嫁谁就嫁,这也算是父母圆了你的愿望,对得起你。
周母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
“儿子那意思,秦斌他负责盯着,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秦斌为的是钱,我们家不缺的就是钱,给他就是了!只要他对宴章好,但如果秦斌敢耍些阴谋诡计也不用怕,宴熹有的是办法收拾他。”这些都是通过陈念,过到周母耳朵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