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周宴熹用头蹭了蹭陈念的衣服。
过去他一个人单打独斗,那么些年早就惯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觉得特别委屈。
就是想抱一抱她。
和陈念诉苦?
那不是周宴熹的个性!
男人和女人不同就不同在,女人说了委屈可以找丈夫撒娇抱怨,哭上一场。
但男人不会!
男人流血不流泪。
特别周宴熹这样的人,他更是宁愿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轻易在别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
陈念被他抱得不能动弹,只能用手不停摸摸他的头,替他顺顺头发。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恋爱,其实她没有太多的经验。
陈念不晓得怎么样算是哄人,她也没有哄过。
但现在……
她摸了摸丈夫的头,然后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
“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和你步调一致,就算父母也不行。爸爸或许有些话说得过火了一点,可毕竟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他才会这样……”
“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让周宴熹心累的就是自己父母。
他很爱他们。
但。
有些时候爱得身心疲倦。
“妈刚刚还来过电话,关心你有没有生气。”
周宴熹抿着唇不肯讲话。
如果他肯说,那就证明陈念还能开解开解,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这才是严重的。
陈念扶着他,周宴熹也就就着陈念的手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