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熹的大伯与伯母最近同样是有些焦头烂额。
大伯一直想要拿回周家的控股权,可这几十年来自己就仿佛踩到了粪坑一般,运气越来越好。
外面开的公司,从最开始的几十家缩减到最近的几家。
如果不是还有周家过去的股份每年分红,可能他在这个上流社会也待不了几天,早就被踢出局。
大伯越是急于改变,越是踢到铁板。
今天又有一间旗下的公司关门大吉。
还没到晚饭时间,他在家里摔摔打打。
大伯母也是一脸阴沉:“也不知道老周家的好运气是不是都被周宴熹吸到了身上,我们这一房就邪了门的倒霉,做什么赔什么!”
大伯冷哼:“你不要在这里讲这些封建迷信。”
他会不如老二?
他会不如周宴熹?
他只是运气不好,可运气早晚都能转好回来。
“今年我们已经赔了三千万!三千万!”大伯母提醒丈夫:“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们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手里握着的那点股票,那是动也不能动的,可你见哪个富豪手里没有点可活动的资金?
想起周宴熹,大伯母更是恨得牙痒痒:“他的新濠国际去年只是拿工资就拿了两个多亿。”
她也不贪心,如果把新濠国际给她,她也可以安安稳稳坐住不去讨人厌。
可每每想起自己家与老二一家的对比,她这心头火就不打一处烧了起来。
到底差些什么?
大伯气的牙疼。
“隋莲那边怎么样了?”
提起来隋莲,大伯母更是来气:“老二那一家子心眼都长在脑门上,我介绍的人他们能看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