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陈念的同伴已经赶了回来,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优势,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死了丈夫,就算你们可怜可怜我,三百万对你们而言就是个零花钱……”

一条命啊!

病房的房门和墙壁碰撞发出砰的一声,然后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将病房里的女人带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过来的……说是要让我们赔三百万。”

这怎么可能!

就算有点法律常识,都晓得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周宴熹将陈念抱进怀里。

怀里那个气呼呼的小姑娘还在说着这件事情:“难道警察没有对她说,是她丈夫导致这场车祸的发生吗?”

不止是他们,当时他们身后的车还有对面的车,各种连环撞。

非但拿不到赔偿,还有可能要赔偿别人。

周宴熹宽阔的肩膀护着娇小的她。

“没伤到吧?”

“没有,她就是想让我赔钱,还没来得及和我起冲突,再说我也不是个木头,别人想要拿我泄气,我也是不让的!”

她又不是木偶,难不成占理的情况下还要被别人打?

她才不会!

再也不会了!

周宴熹闷笑了两声。

陈念推他。

“你笑什么?”

不相信她能保护自己?

“没什么,觉得你好可爱。”

陈念眼中尽是警惕和防备。

说起来也是奇怪,你说周宴熹对她表达出来的都是喜欢她爱她一类的情绪,可她听到这些就是觉得……

他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