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原来是为了傅城。
将母亲和陈念送到恒隆,周宴熹就径直去了医院。
翁医生将拍好的片子认真看了看。
“现在能走吗?”
“倒是勉强能走。”周宴熹说。
能走这件事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就某一天早上他从轮椅里站起来的时候,竟然……
站住了!
竟然可以站住!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晓得自己可能是要康复了。
翁医生指指片子:“你的骨头原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今天拍片子也是害怕意外发生,毕竟你这两年运势好像不是很太平,身上发生什么解释不通的意外都不会让我觉得奇怪。”
周宴熹勾唇。
“腿还疼吗?”
“不疼了。”
翁医生点头:“你站起来我看看。”
周宴熹离开了轮椅,没有任何人的搀扶,他站了起来。
可以走路,就是无法走得太久而已。
翁医生笑:“恢复得很好,看样子一个月内就可以行动自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妈说的话也不见得没有道理,你没发现自从你娶了这个陈念以后,你的身体确实好了很多吗?”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看起来玄之又玄。
懂的人呢,叫这个是缘分。
不懂的人就叫这个,是迷信。
“陈念这姑娘的命格确实有点神奇,她爸爸病成那个样子竟然也能醒过来。”
周宴熹在听迷信的故事,脸色似乎也没那么不好看了。
他反问:“难道不是钱起了作用?”
试问,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家世作为支撑,陈念没遇上他母亲作为支撑,还有以后吗?
翁医生尴尬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