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念就拒绝了他。
她甚至还想到了以后离婚的种种。
想到这里,他只想笑。
他亲爱的母亲,晓得她亲爱的儿媳妇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吗?
想得到她亲爱的儿媳妇刚刚结婚,就已经想好了离婚以后的退路?
又想,除了年纪他各方面都很完美。
其实就年纪来说,周宴熹也不认为这是减分项。
二十岁的男人和三十岁的男人能比吗?
中途陈念柔柔叫醒他,喂过他喝一次温水。
周宴熹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感觉到身上好像有股热热的气息,不过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是他家,总不至于有人跑到家里害他。
陈念揉了满手的白酒,替他搓了半天的酒,觉得体温差不多降了下来,她就离开了卧室。
周母亲手端着热粥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怎么不敲门?”周宴熹从睡梦中惊醒。
他一脸无语。
母亲每次都是这样!
周母展示自己手上的东西,“你看我有手可以敲门吗?”
周宴熹道:“妈,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打电话说。”
周母反驳:“我们两个人都在家里,说句话还要打电话沟通,像话吗?”
瞪了儿子一眼,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伸出手摸摸儿子的头。
“这也不烧啊。”
怎么念念说他感冒了呢?
“有事吗?”周宴熹坐了起来。
“屋子里怎么都是酒味儿?你还喝酒?”周母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