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一脸诧异看向身边的人，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

宋薇然则是满眼都是泪水，被人羞辱至此她没有脸面继续留在周家，一脸沉默离开。

周宴熹：“她骂你，你不会骂回去？”

小姑娘打架还得把他拽出来拉偏架？

陈念听了这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可笑：“她是你女朋友，我算是哪根葱骂她？”

“我说过了，她不是。”周宴熹眯了眯眼。

“好。”陈念放弃和他讲道理，揉了揉被他放开的细手：“你替我交的学费？”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练过什么金刚拳，把她的手攥得好疼。

周宴熹冷声道：“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呀？”

如果是婆婆做的，她不会感觉到震惊。

周宴熹的话……

为什么？

“帮你非得有个理由？”周宴熹盯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一包湿纸巾，慢悠悠擦拭着自己的手。

每根手指都不放过的那种。

陈念：“……”

“是妈……周妈妈让你交的对不对？”除了这种解释，她想不到其他。

周宴熹的轮椅调转了方向，留给陈念一个后脑勺。

陈念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嗯。”

陈念愣了愣神：“那我给你写个借条。“

周宴熹没有回应。

投资在她身上的钱，他根本就没有准备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