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她就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架了起来,两个膀壮腰圆的保镖拎起来她就像是拎小鸡一样轻松。

“你们这是犯法的,这是我的家……”陈情大喊大叫。

楼上搬家结束,什么马桶、油烟机通通被扔在了楼门前。

而保镖们则负责将详细的事件经过贴到小区里所有的角落。

老婶儿就连辩解的机会都找不到,瞬间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存在。

她坐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长相。

小区里上了岁数的邻居颇多,一群群的老太太们看到了公告七嘴八舌地讲了起来。

“就她啊?这可是丧尽天良了,大伯生病进了医院,她丈夫就搬空了人家家里值钱的东西,我有这种弟弟干脆直接打死算了……”

“可不是吗,天打雷劈。”

“这会有报应的!”

“干你们什么事儿啊?那上面写了就是真的?你们这群长舌妇,老不死!”陈情破口大骂。

小区里的这些老太太们,她最讨厌,成天东家长西家短。

“年纪不小,怎么还满嘴喷粪呢?”

“有什么样的爹就能养出来什么样的姑娘!亲爹是贼,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给你爹判刑那就对了,当法律是个摆设?”

老年人的战斗力也很是爆棚。

几个人压着陈情骂。

陈情只有一张嘴,她怎么可能骂得过五六张?

骂来骂去,骂得嗓子冒烟,气得浑身突突。

仿佛脑血栓前兆一般的整个人抖了起来。

“你看她,是不是要装病讹我们?”

“看看她这副家教不好的样子,肯定是黑心肠的要陷害我们,我们走……”

老太太们骂了半天骂得嘴巴都干了,过足了嘴瘾,人家就准备去接孙子们放学。

陈情被气得直翻白眼,进入鼻腔的气越来越少,而呼出口的气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