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医生笑笑:“你把病人照顾得很好。”
陈念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
也没照顾什么。
如果说把病人推到床底算是照顾的话,那她是照顾过的。
周宴熹听了翁医生的话,不以为然。
“还是五天来医院做一次复查,具体再等等看。”
“他这腿,能好起来吗?”再次推门进入卧室的周母一脸愁容问道。
虽然宴熹不能动也能得到高质量的照顾,可终究还是不同的。
自己能走,与被人照顾怎能一样。
“宴熹的腿可能还是后遗症的影响,目前来看问题不大,但医学上没有绝对两个字。”
翁医生这个老狐狸,话不讲死。
不给太大的希望,省得以后出了其他的症状他没办法自圆其说。
而学医的医生确实也不会讲话说得太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每种病大致发展相同可其中的细节却各有不同。
“谢谢你翁医生。”周母准备送翁医生下楼。
“妈。”周宴熹对着母亲道:“让陈念去送翁医生。”
周母眼珠子动了动,听儿子这样说就晓得这是有私密话要对她讲。
可表现得这样的直白,念念会不会多心?
陈念打开房门:“翁医生,我送您下楼。”
“好的,谢谢你了。”翁医生随着陈念出了卧室。
周母叹气:“有什么话还要背着你老婆说的?宴熹啊你这方面就得和你爸爸好好学学,我为什么其他的男人都看不上……”
那还不是丈夫手段高明。
男人能不能征服女人,就要看这个男人的手腕行不行。
除了自身的才华财富,还得有人格魅力。
她觉得儿子的话,可能人格魅力弱了点。
床上的周宴熹沉沉道:“妈,你的爱情故事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