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倒是有这种想法了,可小叔子跑得比兔子都快,玩起来独自吞脏的念头。
二叔则是气陈念的胡言乱语。
一股热血从心肺涌到脑子里,情绪也变得格外激动:“你这孩子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对着长辈没大没小,我不愿意和你一般见识,你还以为别人都怕了你?在医院里对自己堂妹老婶大打出手,你还有家教吗?”
这哪里是孩子,这就是个阎罗王!
陈家养出这样的孩子,可真是家门不幸!
二叔自认,他对得起兄长。
他现在也不过是想替陈念留条后路。
陈念可以不仁,但是陈家绝对不会不义。
丁香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把自己大哥害成这样,而且大哥的钱都不见踪影。
你说好好的一个公司,年收入上千万,怎么会好好的说破产就破产?
就算破产,总得留下点什么吧,那钱呢?
大哥拼搏了这么多年,家里没有五千万也应该有一个亿的,为什么一分钱没有?
欠债?
现在还不是大嫂怎么说就怎么算,谁知道外面到底有没有欠债。
陈念深呼吸一口气,强制压下翻腾的情绪。
对这一家子所谓的亲人,她真的是够了!
父亲出事以后,所谓的亲情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所有人都在怪她的不对,可有没有人过问过那些所谓的亲人都干了什么?
正准备反驳,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陈念低头看到来电号码,果断按断。
可下一秒铃音又疯狂响了起来。
她只能接听。
周宴熹:“你父亲的病房在几楼?”
陈念:“?”
问这个干什么?
周宴熹:“说话!在几楼,我马上过去。”他的视线盯着电梯,目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