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对着儿子碎碎念,“你和念念同房睡了五个月,你现在拍拍屁股说不娶,她怎么办?咱们周家可不能过河拆桥。”
“妈,补偿的方式有很多,我不会娶她,我……有女朋友!”周宴熹头疼的厉害。
他觉得冲喜就是迷信。
还有醒来当天陈念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叫他很难理解。
周宴熹那双犀利的双眸扫向陈念,陈念的这种行为让他厌恶。
他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满了对陈念的不喜以及厌恶。
“这件事已经这样定了,你反不反对没用!”周母一锤落音。
陈念只能是周家的儿媳。
他们周家亏欠了陈念的。
“妈,这个人为了钱就可以脱光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你知道她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妈你醒醒行吗?”周宴熹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什么样的女人会为了钱把自己卖了?
什么样的女人,见都没有见过就脱成这样抱他吻他要与他结婚?
陈念一脸平静站在一旁,仿佛周宴熹口中说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不是她。
那天她也不想的,可她实在是太绝望了。
“妈,我现在就出发了。”
陈念有陈念的骄傲。
可这些骄傲在人命的面前,一分不值。
至少不值她爸爸的命重。
“谁也不许再提离婚的事情!宴熹,妈别的都能听你们的,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不想气死我的话,就此打住!
陈念从早上等到太阳即将落山。
婚姻登记处别的人都是一双一对,只有她孤孤单单。
周母因为生病,手术决定就安排在周宴熹与陈念登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