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周宴熹出了车祸,周家用尽了方法也没能让床上的男人苏醒过来。

也是因为周宴熹的昏迷不醒,周家才会找到她来为周宴熹进行冲喜。

这场面看起来非常诡异。

周宴熹生得极好看。

只是极致的白侵袭了他英俊的面庞与嘴唇,这一抹白让他看起来毫无生气。

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陈念甚至以为他已经过世。

陈念有点怕,又有点不知所措。

她没给人冲过喜,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静寂的室内被一阵手机铃音打破。

“……念念,医院要拔你爸爸的呼吸机,怎么办啊念念……”

陈念的大脑嗡嗡作响。

“我爸好的时候每年给他们医院捐款,我爸现在不好了他们就落井下石。”陈念狠狠咳了起来。

“如果我们放弃,他就活不成了!”电话里陈念的妈妈悲伤的流着眼泪:“念念,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我会解决的,你不要着急!”未经思考,话已出口。

就在不久前,陈念跌入了人生的低谷,医院工作人员逼债的态度也不过是让她又多跌了几米而已。

陈念看向床上昏睡中的男人,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脸。

她的体温偏凉,而周宴熹的身体火热。

一冷一热碰撞。

说起来奇怪,他明明是个病人身体却那样的热,而她明明是个健康的人,身体却那样的凉。

她觉得自己与周宴熹真是同命相连。

他们都遇到了劫难。

“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命吧!说起来还是我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