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夏靠在背囊上,脸色煞白,她点头道:“那个人是这么说的,他说,西北方向的深坑,五百米往下……”
许冬往西北方向找了一圈,并没找到什么深坑。
回来的路上,在湖边芦苇荡抓了一只野鸭,他回到山洞,天已将黑,而芳夏还在睡觉。
他走前去,蹲下来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她发烧了,额头烫的吓人。
她应该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
他们没带退烧药,许冬拿湿毛巾给她贴在额头上进行物理降温,又找出阿莫西林哄着她吃了。
许冬炖了野鸭汤,可芳夏没胃口吃不下,今夜天晴无雨,圆圆的明月高挂山头,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我们回去吧。”
芳夏摇头,已经到这里了,她怎么能放弃?
她声音沙哑道:“明天就好了。”
这场高烧让芳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史无前例的粘人,晚上她都是粘着他睡的,她热,而他脱了上衣后,身体是冰凉的,她额头抵着他的胸,整个人舒服多了。
她的身体素质过硬,第二天如愿退烧,就是还没有胃口,勉强喝了点汤就吃不下了。
许冬出去找线索也没敢走太远,中午回来摘了好多山稔子。
他把山稔子洗干净放在碗里递给她,芳夏吃了几个,许冬问她:“好吃吗?”
芳夏乖乖点头:“甜甜的,这是什么?”
“山上的野果。能吃出甜味来,说明身体在好转,你多吃点,喜欢吃,我下午再去摘。”说完他站起身往外走。
芳夏问他:“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