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再拒绝，跟着宁雨一起去了医院附近一个可以沐浴的澡堂。

陶昊和云莹莹分别进入了男女澡堂。

见云莹莹不太习惯，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宁雨就陪着她一起进去了，干脆自己也洗个澡。

她们包了一个单间，没有其余人在，一时间屋内格外的安静，只有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宁雨专心洗澡，突然听到云莹莹开口道：“……宁雨。”

“怎么了？”

宁雨还以为她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刚欲再问，就听到云莹莹别扭的声音传了过来，她道：“……对不起啊，我今天不应该那么说你。”

“你的选择没错，只是当时我真的接受不了，觉得你就是放弃了茶茶。”

云莹莹声音有些沮丧，道：“但是后来我离开之后准备去找别人帮忙，路上遇到了一个污染物……”

宁雨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声音中带了几丝哽咽，隔着水声，云莹莹断断续续地道：“那个污染物太可怕了，我眼看着它在瞬间杀了好几个人，把他们都变成了泥雕，动都动不了，一动……就全碎了。”

“还有一个孩子……他跟茶茶差不多年纪大吧，就那么直接没了。”

“还好后来陶浩来了，我们两个一起勉强把那个污染物给控住了。”云莹莹闷声道，“然后你的同事们就来了，他们把那个污染物身上的眼珠给去掉了，彻底把它控制起来了。”

“但是那些死去的人……”

云莹莹说不下去了，宁雨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