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温燃，安静地听温燃说话。

“暂且不论其他的，你作为朋友，已经很合格讲义气了。”

大排档都是他们一行的人，上菜先供他们这个包厢，很快酒水和菜都上齐了。

温燃给他倒了一杯白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来，我们先碰一下，一是庆祝我今天拿了第一，二是庆祝我们的相遇、相识。”

凌司夜端着酒杯，跟温燃碰了下，“你意思一下就行。”

“那不行，干杯得一杯干。”

凌司夜：“我全干，你意思一下。”

温燃捧着啤酒杯，发自内心地说：“你这个人也太好了吧！”

凌司夜笑了笑，端着白酒杯一口干了，白酒性烈，一口下肚，整个胃跟火烧似的，他轻咳了两声，缓解喉咙处的辛辣感。

“来，我们继续。”温燃又将白酒满上了。

凌司夜推了推白酒杯，“其实我不太擅长喝白酒，万一醉了……”

“没事啦，外头这么多人，你要是喝醉了，有人送你回去。”温燃给他拿来了啤酒杯、洋酒杯，“喏，这里这么多酒，你一样来一点。为了公平公正，我也陪你一起喝。”

凌司夜目光怔怔地看着她，“你很喜欢喝酒吗？”

“嗯，”温燃毫不犹豫地点头，“开心或者不开心，我都喜欢喝上一杯，我也最喜欢能陪我一起喝酒的人了。”

凌司夜轻声一笑，脱去了西装外套，搭在一旁椅子上，挽起衬衫的袖子，抬手端起白酒杯，“好啊，那我陪你喝尽兴。”

夜已深，喝酒的都倒了一片，相熟的互相带着回家，最后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留，只剩下温燃和凌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