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
“这个理由上回已经用过了。”
“奥, 那换个理由, 就说我太忙了,走不开,帮我献上十二万分的歉意。”
“好吧。”
挂上电话,南曼靠在椅背上搜了搜额头,她其实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希望听到她应承的答案。
毕竟从这个国际会议成立开始,她算是唯一一个多次受邀的种花本土科学家。
这是很难得的一种认证与荣誉,如果她可以去到那里且获得一些名声大振的行业大佬认可。
对于提升种花家的国际认可度是有好处的。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对于「南曼教授」的认知,很显然不是非常全面,只知道她是很有名的科学家,却并不清楚她这辈子参与过的那些项目,注定了她不能随意踏入别家的领土。
拿起报纸翻了几页,看到头条版面是种花家顺利加入国际贸易组织的新闻,南曼愣了一下,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十年前老于同志提过的那件事。
“都过去这么久了吗?”
也是,她如今都是年过四十的人,可不是过去很久了。
就连老家的长辈,都送走两位了,想起今年春天回去扫墓看到的景物。
颇有些「换了人间」的感叹,曾经让她极度震惊且不适的土房子都变成了大半的砖瓦房,最不济也是泥瓦房。
就连陵城县那个巴掌大的小县城,多了十几栋超过七层的居民楼,街道也多了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