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得到消息的金滔终于急步赶回,“肃王爷跟郡主呢?”
“他们往冷渊阁去了。”
金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就在那一对愉悦的打量着奢华的穆沙府院落的父女要进到冷渊阁前,他赶紧示意府中侍卫挡住两人去路。
张坤抚着白须,眯着眼问:“金总管,你这是干什么?”
他上前行礼,再看着一样朝自己横眉怒目的张涵湄一眼,“奴才想夫人是贵人多忘事,其实七爷已派人在东厢建立新楼阁,预计再过——”
“爹,可这里才是主人房。”她刻意跟父亲告状。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王爷之女,当朝郡主,要她住到侧房,她就是一肚子的闷火。
“那何必再建,嫁妆就往这里放就好。”张坤直截了当的说。
金滔脸色立即一整,“这恐怕要等七爷回来才能决定。”
“什么?你这奴才不过是个小小总管,竟敢忤逆本王,你是找死吗?!”他登时大动肝火。
“奴才不敢!只是七爷早已交代,他不在穆沙府时,金滔就代表七爷,金滔的任何指示跟命令就是七爷的指示跟命令。”他看了怒目相向的张涵湄一眼,“郡主当时也是在场的。”
虽然这么说很危险,但上回让主子失去夫人为他缝制的荷包已让他满怀愧疚,所以这次就算丢了他这条老命,他也会拚死保护冷渊阁里的一切,不再让这个女人进去撒野。
张坤蹙眉转头看着女儿,“真是如此?”
她忍不住怒声跺脚,“那又怎样?他又不在,我现在是这里最大的——”